换一种方式吧。
总之,所有的都要算清楚,该负的责任我认,该我的拿我也要一分不少的拿回来。
到家时正是晚饭时间,给我开门的是我爸。
桌子上摆了八盘菜,爸爸看我盯着那桌菜,有点不自在地解释道:“这是今年在家吃的第一顿,隆重一点取个好兆头,这虾呀蟹呀的都是亲戚给的,没花钱。”
我妈顺手把她手里的四个碗放我手里:“月月,把碗拿过去,还差四双筷子,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,我也好做两个你喜欢的菜。”
月月?
叫得真亲热,看来司明星是没把话传到啊。
不得不说,一筷子下去就带走几十块钱的感觉真爽,五六筷子之后,我妈把那盘猪蹄换到了我跟前。
“月月,你不是说以前不舍得吃都让着弟弟吃吗?
今天多吃点。”
我开始生理性头痛,为了抑制住这种疼痛,我一把拉住了那盘将要从我面前消失的大龙虾。
“妈,今天就算你心疼死,我也会把这盘大龙虾吃完的。”
我妈脸上的表情有层次极了,头痛的感觉都缓解了呢。
我爸赶紧按住我妈:“好了好了,明月就是坐车累着了才有脾气,现在那个当爸妈的在孩子面前不得受点委屈,正月里吵架要吵一年,取个好兆头。”
我无差别攻击:“你怎么说话也婊里婊气的,你和我妈真般配,你们两个臭鱼配烂虾。”
全程司明星该吃吃该喝喝,中途甚至还去厕所躲了五分钟清闲,也不知道该夸他一句松弛好还是骂他一句无情好。
吃饱他就把筷子一放。
“爸、妈、姐你们慢慢吃,我出去和朋友玩了,这两天不回来住”坐下。”
我对着司明星生硬命令。
“爸、妈,我都不干净不体面了,凭什么你这个既得利益者身上还干干净净的?
要脏一起脏好了。”
我就手把桌子一掀,伴随着踢里哐啷的助兴声,菜汁伴着残羹剩菜铺陈满地,碎掉的和没碎掉的盘子都在地上疯狂地打转。
屋里的其它三个人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。
我妈单刀直入。
“司明月,你就为了这点钱要把你亲妈告上法庭?
你自己凭良心说,除了拿了你点钱,妈妈还有哪里对不起你?”
我知道父母如果想对孩子进行道德绑架,那简直就是降维打击。
接她的话茬,只能陷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