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却全穿戴在了时婳身上。
我无力地垂下双手。
指尖的鲜血,不慎溅到了时婳的脸庞。
吓得她面色惨白。
纪越禾冲上前,狠狠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。
“婳婳晕血,你别拿这伤来吓她!”
我捧着脸,心痛如刀绞。
他只记得婳婳惧血,却忘了我最怕痛楚。
我的肤质敏感脆弱,稍稍一碰就会淤青,久久难以消散。
一直以来,都是他守护着我,他最怕我受伤。
可如今,他的关怀,已不再属于我。
望着眼前的男人,我心中满是失望。
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,低头走进屋内。
突然,一阵眩晕袭来,我脚步踉跄。
我慌忙抓住门框,生怕自己摔倒。
然而,并没有人关心我。
只有两人的嘲笑声在耳边回荡。
“南棠,你都多大了?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?真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吗?”
“整天摆着脸色给谁看?不想待在纪家就走,我倒要看看,离开了我,你能去哪儿?”
纪越禾话音刚落,时婳便走上前来,看似温柔地扶住我,“南棠姐,你刚做完手术,别在外面吹风了,快进去休息吧,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。”
她话语轻柔,看似体贴入微,但袖下的长指甲却狠狠掐住我的肉,眼中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。
原本属于我的主卧,如今已被时婳占据。
墙上挂着她的写真照。
桌上摆满了她钟爱的小熊玩偶。
我从未买过这些东西。
因为我从小就有过敏性哮喘。
为了照顾我,纪越禾家里从未摆过这些毛绒玩具。
他甚至把家里的狗都送走了。
时婳注意到我的目光,羞涩地说,“这些小熊很可爱吧,都是越禾昨天给我买的,我特别喜欢。”
她以为这样说能激怒我,但我只是淡淡地点点头,环顾四周,“我的东西呢?”
时婳随手一指,我才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扔在了杂物间。
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我的东西太多了,只能把你的柜子腾空。”
我一愣,慌忙跑过去翻找。
地上散落着我的衣物、鞋子、首饰、证件。
“我的相机呢”我低声自语。
“你在找这个?”时婳举着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