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>> 戳我直接看全本 <<<<

郎中背着药箱进来时,不满地嘟囔:“老夫说了二夫人有急症要看,大夫人硬要我留下吃茶,还命人反锁了偏厅的门......我急得差点翻窗,还好谢家主来了......”

柳月如眼中闪过心虚。

我以为这么明显的手段,谢瓒不会看不出来。

没想到他却说:“***是无心的。拙荆平日力大如牛,身子强健得很,***定是没想到会如此严重,这才耽搁了。”

我的血快流干了,谢瓒还在忙着替柳月如说话。

一股悲哀牢牢地将我锁住。

郎中搭上我的脉,沉吟片刻:“二夫人这是小产了,怀胎已三月有余。”

谢瓒的身形晃了晃,眼中带上沉痛之色:“楚渔,有喜了为什么不告诉我?若是早知道,怎会让你去跪祠堂?我们的孩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,你到底是怎么做母亲的?”

柳月如捏着帕子蘸蘸眼角,附和道:“是啊弟妹,我们谢家本就人丁单薄,瓒弟又还没嫡子,你怎能如此不知轻重?”

让我跪了两个时辰的是谢瓒,拦着郎中不让去为我诊治的是柳月如。

此刻,他们却并肩站在一处,居高临下地指责我。

郎中都看不下去了,劝阻道:“二夫人失血过多,不宜再有心绪波动,谢大人和大夫人还是先出去吧。”

谢瓒拂袖离开,柳月如紧跟着他走了出去。

郎中叹了口气:“二夫人节哀,如果诊治及时,这胎还是有可能保住的,可惜......”

我闭上眼,眼泪顺着眼角滑落。

郎中不再言语,专心为我清理疮口。

屋里血腥味浓得让人作呕。

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去,我感觉小腹空了。

一想到,还没有为孩子的到来欢喜过,就送他离开了,我的心就像针扎似的疼。

谢瓒端着药进来,看我伤怀,耐着性子哄道:“渔儿,我们还年轻,孩子还会有的,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身子养好。”

还会有孩子?

明明已经发誓为柳如月守身了,还在这里骗我。

我木然地喝着药。

药的苦不及心里的苦涩半分。
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***愿意照顾你,你身子好之前就先在吟霜院养着,我也会时常过来看你。”

说的冠冕堂皇,不过是更方便他们两个苟合罢了。

我别过头,不愿再看他。"


更新时间:2025-04-14 14:23:2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