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是凡人之身？

我心中暗自猜测。

我一连***她多日，她常常从巷尾到巷口去买山枣冰豆花圆子，但这么长的一路上她从来没有发现过我的行踪。

她不是琅琼上仙，那她又是谁呢？

山枣，枣木……我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后，假意把她当作琅琼上仙与她相认。

“琅琼上仙，司徒已经归来，只愿护在上仙身边。”

果不其然，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勉强将我的话应了下来。

之后的日子里，她不逾矩，也从不差遣我。

她每日除了例行的珠宝生意，常常摆弄妆镜后的一副珠链，那珠链有五个坠孔，我想她是收集什么东西，像是一种古怪的仪式。

我想她可能真的不是琅琼上仙。

有次我借着散心的由头，将她带去了陶渊山。

她见了枣木桩后泪流不止，我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只是她突然一吻，让我回不神来。

我不想推开她，但面对琅琼上仙的脸庞，我的心中犹有深深的敬意。

下山之后，她待我敬而远之的态度变了，去哪都喜欢牵着我。

下大雨，她不怕，但雷声一响，就往我身边钻。

说实话，我很受用。

但是为了完全确定她就是小枣树，也为了给她一点念想。

我重回陶渊山上，将那枣木桩的最后一点树芯取下来，做成手串送给她，那手串里犹有一丝树灵。

果然，手串戴上她的手的那一刻，那一丝树灵咻地钻入了她的体内，融为一体。

是她！

我的小枣木没有神形俱灭，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。

但我也突然明白了，那些古怪的珠饰，是用来做什么的。

消失的那个，原来是琅琼上仙。

自从我确定了她是小枣树，我就再也没有叫过她一次琅琼。

不知道这个笨蛋，有没有察觉。

同时，我也不再追问她的所做所想。

她所有的心计，我都全当作是对我的心意。

她要磨石雕玉，我便替她掌灯添火。

她要迎来送往，我便护她周全。

她要吃山枣冰豆花圆子，我就日日去盯着那陶老头有没有出摊。

行走世间，我没有旁的愿想，只愿事事如她所愿。

可是这一次，她却独自离开，留我一个人彷徨。

那副珠链，原来是五行聚魂阵。

每一行都要有法器，每一行都要有血流魂飞。

金锁坠属金，千宝流苏属水，碧...